在疫情刚刚爆发的时候,我就一直鼓吹群体免疫,招来的,是无尽的羞辱。反正我接受不了把人如同瘟鸡瘟猪一样关在圈里,而且,那个时候方舱里发生了啥,没人真正的报道过,我认为,那个方舱比病毒更不安全,更加恐怖。当时,只同一个非常交心的朋友(天天见面侃大山)相互约定(那个时候还没健康码啥的),如果万一我们中一个染上了,流调的时候,不说出对方,以免对方也被拉进方舱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当然,如果感染后躲过流掉没进方舱,我们同样都会非常小心戴好口罩,尽自己最大力量不传染他人,这点百分百有这觉悟。如果口罩都档不住他人被传染,那就是上帝的自然之力,也不会自责。
我是自由保守主义者,在我的认知中,这个病假若真的到处都在死人,只要信息充分传递,民众不用你关,他们自觉就会谨小慎微,支那人非常怕死的。同时,还认为,这个病不是埃博拉,即便死,也应该死在亲人的陪伴之下。多少人养儿育女一辈子,就是希望大限之时,儿女能在身边送终啊,图啥?!
他们羞辱我不打疫苗,不相信国家的体制效率,他们嘲讽美国,印度,意大利,全世界各国到处都在死人,他们诅咒回国的同胞回家是万里投毒,他们希望回乡同胞被尽量延长隔离管控,就为了让他们幸福得要死的绝对安全。支那人的邪恶,愚蠢,自私,简直是完全毁掉我的三观!但按我对病毒的理解,我知道,这个病毒会回来的,我们同外部世界会存在一个免疫落差,迟早会给你一响亮的耳光。
现在嘛……
我支持反抗,必须支持声援,但我同样希望包弟动态清零不放松。否则,数量庞大的受害者同魔鬼建立不起仇恨。我同时也希望,更多人明白支那分裂的价值和意义。你的祖国,就是你最大的监狱,它的强大,同你有毛关系,必须彻底打碎它。我自己是为苦难的维吾尔而哭过。
包弟这个时候放松,这些人很快就会山呼万岁,贵州大巴,新疆大火,跳楼的,饿死的,连一个数字都不是。
如果他们不能从形而上明白自由的真谛,包弟放开,会让他们更加粉红,更要核平台湾,抗日灭美。我认为某些深度粉红死在方舱更有价值。别怪我心硬。
我没润,我同样会受影响,但我愿意承受这样痛苦。我会尽量系好安全带,享受包弟加速的惊险刺激。的确是万分惊险刺激啊,犹如一场极限运动,因为可能伤到我,甚至可能灭掉我。自由是勇敢者的游戏,也是要付出代价的,祈祷万能的主护佑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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