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,我贴上鲁迅在呐喊中的自序和钱玄同的回答:
——“假如一间铁屋子,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,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,不久都要闷死了,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,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。现在你大嚷起来,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,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,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?”
——“然而几个人旣然起来,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。”
多数民众是经过了几十年的洗脑的,觉醒是缓慢的,觉醒是少数的,我们万万不可因此而沮丧,亦不可因此而停止呐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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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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